作者:马空行
又命李家兄弟收服白高北方几个军司军队;
还趁着大胜拿下了至关重要的克夷门要塞!
一桩桩一件件的功劳,早已让孙氏的诰命升成了一品国夫人。
徐载靖的功劳是有些没地方用的。
皇帝笑完,道:“让你家五郎好好读书,说不定以后徐家祠堂中,就要多一块匾额了。”
“臣,遵旨!”
徐明骅躬身道。
大殿中的都是人精,听到皇帝此话,一番揣摩,便已然心中有数了。
安国公、韩国公等几位面色不好看。
廉国公却是自得的捋着胡须,嘴角带笑,眼中若有所思。
殿中几位文臣,
看一眼顾偃开,又看一眼徐明骅,眼中似乎颇有些难以抉择的神色。
下午,
皇后寝殿,
看着徐载靖、顾廷烨和卢泽宗三人走后,略微有些闷闷不乐的赵枋,皇后笑道:“枋儿,想和几个哥儿玩儿,到时母后我宣他们进宫便是!”
赵枋摇了头,道:“母后,靖哥儿他们还要读书呢!”
皇后欣慰的笑了笑。
瞧着赵枋继续呆呆的看着饭桌上的茶盏,皇后道:“枋儿,想什么呢?和母后说说?”
赵枋嘴角上扬,快速摇头道:“母后,没什么!儿臣只是在想以后的事情。”
“古灵精怪!”
兴国坊,
宁远侯府,
前院正厅中,
宣旨的大内官已经离去,
女使嬷嬷们正在将香案等物件搬回屋子。
顾廷熠笑抿着嘴唇,站在白氏身边,一脸笑容的看着面有得色的兄长。
平梅站在婆母另一边,同样一脸笑容。
两人中间的白氏,此时眼中已经满是泪水,看着眼前的小儿子顾廷烨,语气有些嗔怪的说道:“烨儿,你怎么这么任性!好不容易立下功勋,陛下的赏赐,你也不问问你父亲,问问我,就.”
白氏身边的常嬷嬷抹了一把眼泪,泪中带笑:“夫人,咱们烨哥儿,是个孝顺孩子!好孩子哪有不想着娘的!”
顾偃开压下嘴角,道:“哼,这次,他虽有些任性,但.还行!”
顾廷烨一撩衣衫,跪在白氏跟前,直直的看着白氏,拱手道:“娘!大哥能让你封诰命,孩儿我也能让您诰命往上升一升!”
白氏泪如雨下,泣不成声道:“傻孩子!”
顾廷熠也是抿了抿嘴唇,察觉到嫂嫂平梅在给她擦眼泪时,她忍着泪笑了笑。
顾偃开深吸口气:“这,好事,都哭什么!真的是.”
第520章 租赁和修缮
同在兴国坊内,
齐国公府,
后院,
满是墨香的书房中,
齐国公站在摆着名贵宣纸的桌前,手里拿着一块刻有精美花纹的墨锭,正在水润的砚台上方运腕磨墨。
桌后,
平宁郡主拢着袖子,手持着一管毛笔写着字。
齐国公看着平宁郡主的字,轻声道:“娘子,你这心不静啊?”
看着桌面纸上的字,
平宁郡主无奈笑了笑,道:“官人,还是你来吧!”
齐国公笑了笑,将墨锭放在砚台边后,和平宁郡主换了个位置。
“娘子,方才在想什么呢?”
平宁郡主低头磨墨,一时无言,书房中只有墨香四溢。
“我,方才是在想官人回家后和我说的事情。”
“顾家二郎的事?”
“嗯!”平宁郡主点头:“不知咱们衡儿,有没有顾家二郎那般的心思。”
齐国公嘴角带笑,一气呵成的写了几个字道:“衡儿自小懂事,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看了眼平宁郡主后,齐国公继续道:“汴京中,和咱们家衡儿这般认学的世家子弟,又有多少?”
平宁郡主停下磨墨的手,看着齐国公:“眼前便有不少!”
齐国公嘴角上扬:“不错!娘子,这也是我高兴之处!正所谓.”
说着齐国公用毛笔指着桌上扣盖的印泥:“近朱者赤!”
又指了指平宁郡主手中的墨锭:“近墨者黑!有盛家、徐家和顾家这般用功苦读的孩子,衡儿又怎会不受益?”
“要是和韩家、吕家那几家一样,娘子你会开心?”
听着自家官人的开解,平宁郡主嘴角露出了笑容,连连点头道:“官人说的是。”
永昌侯府,
后院正厅,
梁晗小厮钓车,穿着棉衣垂首肃立在门外。
屋内,
永昌侯很是悠哉的坐在椅子上,
椅子前的空地上,
吴大娘子正一手握着竹板,一手揪着梁晗的耳朵
“娘!母亲!嘶~哎呦!你松手!”
“儿子错了,错了,您松手!”
“爹,救我!”
不顾梁晗的喊声,吴大娘子抡起了竹板。
“噗!噗!”
几声竹条抽打厚衣服的声音传来,
“啪啦”
竹条被扔在桌子上,吴大娘子气喘吁吁的瞪着揉屁股的梁晗,道:“你这个逆子,你瞧瞧顾家二郎,再瞧瞧你!”
“想当年,顾侯夫人刚来汴京的时候,多么受冷落!再看看人家如今!啊!?什么样,多气派!”
“嗙!嗙!”
质问儿子的吴大娘子又拍了拍桌子。
“人家顾二郎出去立功,给亲娘请诰命,你呢!?志学之年成天就知道斗鸡遛狗!”
听着亲妈的的呵斥,梁晗继续揉着屁股,抬眼看了下永昌侯之后,嗫喏了两句。
“说什么,大声点!”
“母亲,你怎么老说我,不说哥哥,也,也不说父亲!”
此话一出,本就悠哉看戏的永昌侯变了来脸,起身瞪着梁晗呵斥道:“真是反了天了,居然敢说你老子我的不是!”
“老子在陛下跟前,那也是说得上话的!”
说着,永昌侯视线转动寻找东西,随后一把抓起桌子上的竹板,气冲冲的朝梁晗走去。
“再跑,老子打断你的腿!”
瞧着永昌侯的气势,
吴大娘子赶忙起身,拉住永昌侯:“侯爷!侯爷!六郎还小,你,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随后,
“啪啪!”
和吴大娘子打人完全不同的声音传来,乃是梁晗被脱了裤子,抽在了皮肉上。
梁晗疼的直接说不出话。
“娘!”
志学之年的梁晗哭了起来。
积英巷盛家,
寿安堂,
从衙门里下值的盛紘,穿着一身官服坐在老夫人下首说着话。
“紘儿,如此说来,大相公们在陛下跟前议论了很久?”
“是的母亲!儿子听李尚书说,几位国公还因此事闹的很不愉快呢!”
老夫人轻轻颔首:“贝州之事功劳不小!事后评功,自然要往自己身上多揽一些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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