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马空行
云木笑着摇头,伸手作请,道:“小哥你是齐小公爷身边的得力人儿,如何能不坐?”
说着云木又往前走了几步。
瞧着云木的样子,不为点头笑道:“多谢姐姐好意!我是站习惯了的。”
听到此话,云木有些无奈的点了下头。
不为侧头看了看周围后,低声道:“公子让小人过来,说今日徐家五公子手腕上,正系着那条百索。”
笑意涌上云木的脸庞,道:“好!今日有劳小公爷和不为小哥了。”
说着,云木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荷包。
看着想要说话拒绝的不为,云木又道:“小哥你坐又不坐,要是东西也不收,可就太见外了。”
不为面上有些不好意思,道:“那,小人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云木笑道:“这才对么!”
不为接过荷包,眼中惊讶神色一闪而过,随后道:“小公爷还在等小人复命,就先告辞了!姐姐留步。”
云木点头:“嗯!小哥慢走。”
说着,云木和不为一起出了厅堂。
目送不为朝大门走去的时候,云木便看到一个管事打扮的妇人,神色匆匆的朝这边走来。
秋声苑,
柴铮铮疑惑的看着云木:“神色匆匆?”
“是的姑娘。”云木道。
站在一旁的紫藤道:“难道是咱家哪个铺子出了什么事?”
柴铮铮眼睛转了几转,起身道:“走,去母亲那儿看看。”
带着女使出了月门,穿过游廊来到柴夫人院子,
看着院子门口肃立的柴家管事嬷嬷,柴铮铮停步站在了门口,道:“烦请嬷嬷通传一声。”
肃立的管事嬷嬷躬身一礼道:“姑娘稍候。”话毕转身朝院子里走去。
过了一会儿,
那管事嬷嬷才伸手作请:“姑娘,夫人让您进去。”
柴铮铮点头后,看了看身后跟着的云木等三人。
云木等人会意,站到了门口的嬷嬷身边,意思是不会跟着进去。
柴铮铮见此,才迈步朝院内走去。
进了屋子,
柴铮铮便看到了云木口中‘神色匆匆’的管事妈妈。
“母亲,今日这是怎么了?”
柴夫人朝柴铮铮招招手,道:“先过来坐。”
随后又转头看着管事妈妈道:“此事朝廷公布前,不要外传。”
“是,夫人。”
“去吧。”
看着朝屋外走去的柴家管事妈妈,柴铮铮的神色愈发的好奇。
柴夫人看着空处眨了眨眼睛,深吸了口气,眼中满是斟酌的神色。
柴铮铮没有打扰自家母亲思考,只是静静在一旁等着。
看着柴夫人郑重的神色,柴铮铮心里也有些打鼓。
‘难道是徐五哥哥的事?’
‘不会是他的婚事有什么风声吧?’
‘会是谁呢?’
没等柴铮铮胡思乱想到深处,
“咳。”
柴夫人轻咳了一声。
“母亲?”
柴夫人朝柴铮铮笑了笑,道:“和徐家五郎没关系。”
柴铮铮眼睛一亮:“哦”
看着柴夫人的眼神,柴铮铮随即低头,又道:“就是和他有关,也和女儿没关系。”
柴夫人轻笑一声,撇了下嘴角道:“是咱们家在北辽的商铺,传回些消息。”
柴铮铮迅速抬起头:“北辽?”
柴夫人缓缓点头:“方才我已经让人去通知你父亲,按说此事,宫里应该要比咱们家还要早一两日知道。”
没等柴铮铮发问,柴夫人继续道:“说是,前些日子,北辽东边卢龙赵家与援手北辽的蒙古诸部,发生了冲突血拼死伤颇多。”
柴铮铮满是惊讶道:“啊?卢龙赵家和蒙古诸部?”
柴夫人重重点头。
柴铮铮一边想,一边轻声道:“卢龙赵家.好像之前来京中的北辽使节中,就有卢龙赵家的子弟吧?”
“女儿还记得,他们打马球挺厉害的,虽然比不上徐五哥哥”
看着柴夫人看过来的眼神,柴铮铮赶忙又道:“母亲!说起来,这卢龙赵家在北辽,与咱们朝中的英国公张家、拓西侯曹家还有宁远侯顾家地位相当。”
说完,柴铮铮有些不理解的摇着头,道:“这,怎么会和蒙古诸部血拼冲突啊?”
柴夫人道:“铮儿,你说的这些,我也是有些疑惑好奇的。”
“对了,今日下午元若身边的小厮不为,来家里了?”柴夫人转换话题问道:“那百索人家戴上了么?”
柴铮铮眼神飘忽的咬着嘴唇,点了下头:“嗯。”
“挺好的。”
曲园街,
勇毅侯府,
主母院儿,
“宫里昨晚收到的急报,今天中午便命曹家哥儿和咱家说了一声。”载章在一旁说道。
徐载靖坐在椅子上,面色严肃的缓缓点头,同样有些疑惑的问道:“这蒙古诸部和卢龙赵家,没听说有什么仇怨,怎么会血拼冲突呢?”
孙氏扶了扶自己的大肚子,摇头道:“里面定有缘由!朝中还要时间去甄别此事是不是苦肉计,咱们静待消息就好。”
徐载靖和兄长对视了一眼,齐齐点头。
“你们兄弟俩都在外面吃过了,等会随便吃些,就回自己院儿吧。”孙氏又道。
用了晚饭,
徐载靖回了自己院子,
青草等三个女使,练习两日舞剑,此时颇有些焉了吧唧的模样。
看到徐载靖回来,三人行礼的时候,声音都比往日低了不少。
宽衣的时候,徐载靖看了眼一旁的女使,笑道:“青草,今日瞧着你心情倒是不错。”
青草朝徐载靖皱了下鼻子后,抱着徐载靖的外套,转身,脚步飞快的朝外走去。
徐载靖看着另一边的云想,道:“今日青草是怎么了?”
云想和妹妹笑着对视了一眼,道:“公子,今日青草姐姐接到家里的来信了。”
“哦?信里说什么了?”徐载靖兴致盎然。
“说是青草姐姐的弟弟,要开始议亲了,对方还是举人家的姑娘呢。”云想笑道。
徐载靖一愣:“青草弟弟今年才多大?”
“公子,听青草姐姐说,今年也有十四岁了。”花想说道。
徐载靖点了点头,轻声道:“这一晃眼,青草她进府差不多都小十年了。举人家,倒也不错!”
洗了洗手和脸颊后,徐载靖接过云想递上来的毛巾擦着脸。
忽的,徐载靖动作一停,道:“那举人家的姑娘,是嫡是庶?”
云想摇头道:“公子,奴婢也不清楚,信里好像也没说。”
“唔!”
徐载靖点了点头。
转过天来,
清晨时分,
因是五月初的几日,
故徐载靖早起锻炼的时候,夜空中没有月亮只有星星。
此时时辰尚早,
徐家内外一片安静,只有夏日里不知名的虫子,不时的叫几声。
“咔嗒”
“哗啦”
守门的婆子打开了通往外院木门上的铜锁。
披着薄披风的徐载靖,同挑着灯笼的青草出了院子,走到了去跑马场的过道上。
感受着一旁的青草不时看向自己的视线,徐载靖侧过头,边走边道:“怎么了?有话就说。”
青草抿了抿嘴,又看了眼徐载靖,道:“公子,奴婢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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