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我是徐家子 第998章

作者:马空行

  “想打开库房,拿些东西寄回老家?”徐载靖帮青草说道。

  “嗯!”

  青草点头道。

  徐载靖和青草对视了一眼,点头:“好!下午回家,自己去库房里挑。”

  “谢公子。”青草笑道。

  “哼!变脸倒是挺快。”徐载靖一转头,迈着大步朝前走去。

  “公子,等等我!我,我不生你的气了!”

  “嗯?”徐载靖站定,蹙着眉回头看来。

  青草站在徐载靖身后,赶忙找补道:“呃奴婢说错话了,我不该和公子置气的,都是奴婢的错!”

  “这还差不多。”

  说着,徐载靖转过身,继续朝跑马场走去。

  积英巷,

  盛家,

  往日此时坐在书桌后的长柏,今日正站在学堂院子的门口,略微有些着急的朝盛家大门口看着。

  一旁还站着一个在那里走来走去的人,正是背着手顾廷烨的,

  “我说二郎,你来的这么早,说的消息属实么?”长柏出声问道。

  顾廷烨探着脖子瞧着大门,道:“长柏,宫里传出来的消息,怎么会有假?靖哥儿来了!”

  长柏赶忙看去。

  看着下了马的徐载靖,两人赶忙迈步过去。

  “靖哥儿,姐夫他没和你一起来?”长柏道。

  “兄长他晚走了一会儿,应该很快就到了。”徐载靖道。

  徐载靖说话的时候,他身边的青草也下了马车,朝着长柏和顾廷烨福了一礼。

  “哦!靖哥儿,二郎他说.”待长柏说完。

  徐载靖颔首:“此事我也知道了,咱们边走边说。”

  学堂中,

  三人的小厮女使已经去了后面。

  徐载靖先是问了顾廷烨几句,关于宁远侯顾偃开的问题。

  顾廷烨看着徐载靖道:“靖哥儿,虽然我父亲他常在北方,对北辽的情况有所了解,但这两方有什么仇怨隐情,我也没听父亲说起过。”

  “可,就像咱们这等勋贵子弟,便是有仇怨,除非是血海深仇,不然也不会血拼冲突到死伤甚多的程度。”

  徐载靖和长柏对视了一眼,道:“二郎说的有理!”

  学堂中安静了一会儿后,徐载靖有些不确定的又道:“莫非是卢龙赵家,冒犯了蒙古诸部的某些不能触犯的忌讳?这才有了冲突?”

  长柏略加思索便连连点头。

  顾廷烨道:“靖哥儿,你还别说,或许真是这样!”

  徐载靖和顾廷烨虽然是侯府嫡子,但家中长辈并未在京中,能听到的这些消息,还是因为宫中派人来简略说了两句。

  可能去两家传信的曹议何灌两人,也不甚明了其中的情况。

  除非是被皇帝宣召进宫,当面和他们说上一说,才有可能明了。

  过了一会儿,

  齐衡带着不为迈步进了学堂,

  看着三道看过来的视线,齐衡眨眼道:“二叔,两位哥哥,你们也知道了?”

  顾廷烨有些心急的连连点头,出声问道:“元若,你可知那卢龙赵家和蒙古诸部为什么冲突?”

  齐衡摇头:“二叔,我还以为你们知道呢!”

  汴京东北方向,

  距汴京近一千五百余里的大海中,

  数艘战船风帆大展,

  一字排开在海中航行着,

  中间一艘挂着风帆的粗壮桅杆上,

  “飒飒.”

  有‘周’字大旗迎风作响。

  大旗之下,还有一面小些的绣着‘呼延’二字的旗帜。

  桅杆下方,有一把固定在船舱顶部的椅子,一位穿着甲胄的水军将领正坐在上面。

  “啾!”

  “砰!”

  最前面的战船瞭望的桅杆之上,凭空腾起了一支烟花在空中炸响。

  听到这动静,坐在椅子上的水军将领站了起来。

  “啾!”

  “砰!”

  又是一声炮响。

  水军将领起身肃声道:“擂鼓!”

  “咚咚咚!”

  椅子一侧的战鼓被擂动。

  战船上的水军悍卒们,便井然有序的忙碌起来。

  如同短矛一般的锐利无比的弩箭,被放到拉开的八牛弩上,箭杆之上,绑着粗粗的烟火,烟火朝着箭簇方向的有一条长长的引线。

  两个时辰后。

  挂着‘呼延’旗帜的战船上,水军悍卒们正在清理钉进船体的弩箭。

  远处的大周战船上,有被扒光了的敌军尸体,正在被卒子们扔进海里。

  战船附近,还有两艘被点着的,缓缓下沉的北辽战船,钉着粗大弩箭的地方,正是起火的地方。

  让人意外的是,被大周数艘战船围在中间的,还有一艘悬挂着白旗,形制是北辽的战船。

  这投降的北辽战船上,有人甲胄精良,却是一身狼狈,兜鍪不知道去了哪里,抹额之上的头发杂乱的散着。

  这人一旁的部属,也是嘴唇发白多有损伤。身后船舱中还有十几名妇孺走出来。

  看着大周战船之上的水军将领,那甲胄精良的北辽小校,跪在甲板上拱手道:“罪军小校赵威敢,携家眷见过大人。”

  呼延炯父亲,安梅的公爹呼延海,朝着一旁的部属挥了挥手。

  很快,

  便有水军悍卒登船,将这帮人控制住。

  又过了好一会儿,

  卸了甲胄五花大绑的赵威敢,被四个水军悍卒押到了呼延海跟前。

  审问几句后,

  听着赵威敢的回答,呼延海眼睛猛地眯了起来。

第605章 众说纷纭和揭晓谜底

  转眼之间,

  端午已过几日,

  汴京乃是本朝首善之地,勋贵如云高官遍布。

  高门大户之间,各类关系盘根错节。

  又有各家亲戚故旧互相通气,通传消息,所以数千里外北辽境内的突发事变,便以极快的速度传遍了京城。

  就连城中的一些酒楼正店的雅间中,也逐渐有人谈论起了此事。

  可蒙古诸部为什么要和卢龙赵家血拼冲突,却是众说纷纭。

  这日下午,

  天色尚亮,

  徐载靖等人已经下学,

  众人刚一出盛家大门,徐载靖便看到梁晗身边的小厮钓车,正牵着马站在大门不远处等着。

  看到徐载靖等人后,钓车立马笑着迎了上来,拱手道:“几位公子,我家六公子说端午那日,他多有慢待失礼!所以今日命小人请几位公子去遇仙酒楼一叙。”

  顾廷烨骑在马上,蹙眉道:“遇仙酒楼?六郎他今日怎么这么阔绰了?”

  一旁的齐衡撩开车帘,看车一旁的钓车,附和道:“晗哥儿他既知道慢待我们了,怎的今日还派你个小厮来请?他人呢?”

  钓车赶忙躬身拱手笑道:“二公子,小公爷,二位消消气,我家公子就因为说了句知道北辽之事的缘由,便被几个衙内给围住了,实在难以脱身。”

  徐载靖和顾廷烨以及载章对视了一眼,惊讶道:“什么?这事六郎他都打听到了?”

  “走走!咱们快去听听。”顾廷烨有些心急的催促道。

  徐载靖一旁的哥哥载章,也罕见的让亲随回曲园街一趟,告诉孙氏和华兰今日他要晚些回家。

  众人便都上了车马,朝着积英巷口走去。

  出了积英巷没多远,众人身后传来了一阵马蹄声。

  转头只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