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神,启动! 第216章

作者:水采田

  但也有部分马匹在路上水土不服,甚至死在半道,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有些马贩子便会询问沿途商队是否购买马匹。

  虽然利益没有最大化,但风险也小了很多。

  若是能挑中好马,那对商人来说自然是能省下一笔银子;若是不幸挑中了半月马,那可能十几天后就只能忍痛吃马肉了。

  干完这一票恐怕南北就要开打了,到时我就不干了,买那么多马干嘛?想到这里,商人正要开口拒绝。

  “这位兄弟,我等马匹已经够了,不”商人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面前的袁克光面色一沉,当即就吓得改口:“不不过,还是需要再添置几匹的。”

  “掌柜的不愧是做大生意的,果然看得明白。”袁克光咧嘴一笑,招了招手,让手下人拉来几匹明显萎靡不振,脚步一瘸一拐的马。

  “我也不黑,要你100两一匹吧,要是过了河,那就不止100两了。”

  袁克光伸出一根手指头,笑6:n叁!招秫t:眯眯的看着眼前商人。

  一旁的镖师和商人交换了下眼神,似乎在说来人太多,不好对付。

  “算了,这位兄弟,一共5匹马,我全都要了。”商人明显感觉到这些马不是正常模样,但望着对面几百个面露凶光的匪徒,也只能选择别惹麻烦,息事宁人。

  就这样,几匹背上挂着毡布兜的马被送到了商人一行的货队中。

  还没等商队一行人检查马匹情况,袁克光就翻身上马,带着身后一行人穿过商队。

  从队伍中间过去,自然也就打断了他们想要检查马匹的动作。

  “掌柜的,那这就江湖再会了。”袁克光拱了拱手,挥起马鞭就向远处奔去。

  看着袁克光一行几百人远去的背影,领头商人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

  他耸了耸鼻子,好像闻到了什么气味,还以为是自己精神太过紧绷,正要钻进车厢中时,却听到耳边传来轰隆巨响。

  “蹦!”

  方才拉进队伍里的几匹马从肚子那里轰然炸开,血肉横飞,方圆几十米内的一切事物,都染上了一片殷红。

  除此之外,马背挂着的毛毡兜里还装有大量铁刺,在爆炸的冲击波下四处乱射。

  一时间,商队里无论镖师还是跑商小厮都哀嚎遍地。

  领头商人背上扎满了铁钉,惨叫着从车上滑落,他的双手在地面上刨来刨去,指甲里嵌满了沙土,不过片刻之后就不再晃动,了无生息。

  死的人,不止一个。

  最开始怀里藏有火绳枪的镖师离的最近,第一时间就被炸了个满脸铁刺,当场就断了气。

  捌剩下的几十个镖师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声吓了一跳,但紧接着身上传来的剧痛就提醒他们,自己也中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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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叔给的炸弹,真中,好用嘞很啊!”

  六袁克光往后去,远远地就望见镖师一行人被炸的人仰马翻,激动地挥舞了下拳头。

  “回去!”

  袁克光调转马头,迅速冲向商队,还没等受伤的镖师反应过来就手起刀落,让人头飘在空中。

  只是片刻,袁克光身后的马队就跟了上来,50多个镖师即便手持枪械,也难以在剧痛中瞄准射击。

  眨眼间,十几个镖师就被砍翻倒地。

  弭原本若是直接扔炸弹,袁克光等人的胜算不会这么大,毕竟镖师一行人也不是傻子,不会站着让人炸。

  但装成马贩子,借口强买强卖,让他们不得不接受马匹,再用厚长的毡布盖住马肚,把关外运来的黄火药粘在马肚上。

  骗术很低级,只要停下稍作检查,就能发现马身上的不对劲之处。

  但没关系,只需要几分钟就够了,引线燃烧完毕之后,就再也没有机会检查了。

  划时代的tnt炸药已经发明出了30年了,任谁也不会想到拳头大小的黄色块状物就能把三寸厚的木板炸穿,更不用说这次用的是加量加到脑袋大小的炸药。

  tnt炸药爆炸后,冲击波携带着碎铁钉,形成了弱化版破片手榴弹的效果。

  而从未见过碎片手榴弹,甚至连tnt炸药都不知道的镖师们被这突如其来的血腥战斗方式吓得愣住了神,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任由他人屠戮。

  “你,去南边的六安告诉湖南蛮子,俺看不惯他们在安徽横行霸道,要替天行道!”

  清理完残局后,袁克光抓住一个幸存的押商小厮,让他向六安城里的湘军喊话。

  “跟他们说,淮河是俺安徽人的淮河,跟他湖南人木有一点关系!”

  “大王姓甚名谁,可否告知小的?”

  小厮知道自己这样不明不白的跑去六安,保不齐也是个死,所以只能硬着头皮问清楚情况。

  “淮北混天光!”袁克光随便起了个绰号,之后便一脚踹到小厮头上:“快滚吧,再问就剁了你。”

  小厮慌张地爬起身来,骑上一匹旁人拉来的马,向南边的六安城匆忙跑去。

  与此同时,若是从天空俯瞰淮河两岸,就会看到颍州、三河尖、霍邱、下蔡、寿州等传统的淮颍河商路上的商队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打击。

  他们的货物都完好无损,但商队里的人员大量死伤,马匹、粮食也遭到劫掠,似乎打劫的匪徒并不为财,只为报出自己的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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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报,颍上遭遇不明来路劫匪,沿途商贩死伤惨重!”

  “报,三河尖码头被抢,官仓里十几万石粮食被倒在岸边,遭附近百姓哄抢一空!”

  “报!”

  徐州前线的大营内,一个个糟糕的消息让朱洪章心急如焚。

  原本他以为自己坐镇徐州,再加上黄河天险,以及江苏、安徽方向的多重防线,至少冬季之前守一守不是问题。

  可安徽地界里到底哪来的乱匪,又是打劫商队,又是抢夺马匹,还把官仓里夏收的粮食分给百姓。

  造孽啊,那可是今秋徐州、淮安等地江南新军的军粮,少了这十几万石,上哪才能找补回来。

  从百姓手里再夺回?

  别开玩笑了,如今哪还有时间去干这事,袁项城大军在侧,坐守城池都来不及,激怒百姓不是把他们往国防军那边推吗。

  “杨石泉杨昌浚呢,还没有回电吗?”朱洪章看了眼地图,死死地盯着甘肃方向。

  他受刘坤一所托,联络曾经也是湘军一员,如今是楚系大佬的杨昌浚,希望能两面夹击豫北、山西等地,让袁项城措手不及。

  可这位曾经官居浙江巡抚,如今已是陕甘总督的湘家儿郎,只觉得自己是楚系一员,对湘军的求援迟迟不作回应。

  似乎杨昌浚还在记恨当年曾国藩为保湘军大势,在杨乃武与小白菜案中将已是浙江巡抚的自己推出去,最后惨遭慈禧革职一事。

  朱洪章当年身为一个旁观者,自然知道是湘军负了人家,如今再去请求人家协助,能有几分把握呢?

  老帅曾国藩做错了事,九帅曾国荃总督两江时不赔礼道歉,等到岘帅刘坤一遇到麻烦了才想起人家。

  这事做的多少有些不对。

  “军门,杨石泉多少有些不靠谱,还是尽早禀告岘帅,派兵驰援吧。”军师给出了他认为最合适的建议,

  发电求援容易,可出兵何其之难,朱洪章知道就目前的防御状况而言,江南新军的兵力也只能算是刚刚好而已。

  “罢了,杨石泉若是想要冷眼旁观,那就不用再管他的消息。”朱洪章将目光从甘肃移开,放到中原大地上。

  “那伙劫匪,叫什么来着?”

  “那匪首自称混天光,7下边liu人说听liu口音貌三似是肆淮北人。”

  “到底是谁的兵马!”想到自己堂堂提督,被一伙土匪抢了粮仓,朱洪章就气不打一处来:“难不成是捻子卷土重来?!”

  “提督怕是想简单了。”一旁的军师手拿最新军情,担忧道:“ 恐怕和北边脱不了干系。”

  “袁项城?”朱洪章有些不信:“他大军都在北侧,如何能越过防线袭扰粮台?”

  “捻子再强,也没有过大炮和炸药,只是靠着马队来去如风,可据六安城守将所言,其城北100里有一处商队被黄色炸药袭击,一瞬之间数十人死伤殆尽,捻子何时有过洋人的玩意了?”

  老湘军在炸破天京城时都曾见识过曾国藩从洋人手里买来的黄色炸药,所以亲历了天京围城战的朱洪章知道也不足为奇。

  见朱洪章不信,军师又说道:“粮仓和商队受袭的消息从颍州府开始,一路向南向东蔓延。

  淮北颍州口音与河南陈州何其相似,陈州府乃是袁项城老家,拉出几百团练轻而易举,外人根本听不出口音差异!”

  “立刻调巡防营去项城清剿袁家老宅,他袁项城敢让族人带头叛乱,那就要做好九族尽灭的准备!”朱洪章冷静下来,想出了一个恶毒的应对之法。

  刨人祖坟、杀人全家,这绝非一般人能做出来的行为,可朱洪章别无选择。

  他身为一个贵州人,在30年前对战太平军时,就已经将自己的身家性命绑在湘军船上了,他承受不起湘军失败的代价。

  湘军败了,看在几十万三湘子弟的面子上,袁项城或许会留下湖南人刘坤一的性命,但却绝不会放过他这个贵州人朱洪章。

  不然的话,血债要向谁人偿?

  就在军师收到命令后快步向外,打算尽早实施袁家补完计划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袭来。

  还没等军师看清楚人影,就撞了个满怀。

  “军门,不好了,淮安急电!”

  听到这话,朱洪章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本能的问道:

  “出了何事?”

  “高邮州报遇数千敌军,炸翻了运河里的船,把河道堵的严严实实,北上徐州的粮草,运不过去了!”

  “什么?”

  “海上哪来的敌军,龙王宫的虾兵蟹将吗?!”

  在江南新军提督朱洪章愕然的神情中,酝酿了许久的南下之战,以宫宝田从东边偷袭粮道、袁克光自西边血洗淮河商路的方式,猛然掀开了大幕。

第229章幕末人才

  夏末秋初,太平洋上的狂风不断向东,从黄海畔吹到了东京湾。

  相比中华大地上爆发的一场场激烈战斗,东京内部却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沉闷之气,仿佛被一张无形大手笼罩。

  在台风余波的影响下,港口内停泊的联合舰队船只左摇右晃,似乎要下一秒就要倾覆。

  “国贼能久亲王!”

  “天诛北白川宫!”

  “卖舰求和,实乃误国!”

  “四年前,山县昏聩;到今日,大祸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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