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神,启动! 第279章

作者:水采田

  慈禧见状,不禁哀嚎道:“圣祖爷啊,你快睁眼,看看大清吧!”

  ...

  西历1896年。

  袁项城在朝鲜发表“驱除鞑虏,恢复中国”通电,宣布驱满驱俄。

  李鸿章和刘秉璋先后于广东和四川成立“兴汉都督府”,通电天下“反满驱俄,复兴汉土”,并且自任大都督

  而蛰伏已久的湖北也爆出了大新闻,张之洞派兵闯入武昌的蛇山宫殿群,把武昌小朝廷的官员屠戮殆尽,只剩下慈禧和保庆皇帝两人。

  并且,张之洞还广邀天下英豪,说要公审“伪帝伪后”

  三位总督的举措,终于掀起了整个中国的反满抗俄风潮。

  盘踞西北的楚系杨昌浚在兰州宣布反清自立,派兵诛杀宁夏将军,屠戮银川满城。

  就连云南、福建等地也先后宣布独立,脱离满清统治,主张反满抗俄。

  而最令人吃惊的,竟然是日本,山县有朋首相宣布辞职,为俄国夺取日本千岛群岛而负责。

  继任者,则是被人认为淡出政坛,近年来一直担任宪法研究会名誉会长的,伊藤博文。

  伊藤博文一上任,就发表了后世著名的“拒露俄宣言”

  声称日本要与中国一起,海陆并举,重创俄国人,重夺得抚岛以及整个千岛群岛。

  东亚大地,终于被袁项城通电彻底搅乱。

  从高原到盆地,从沙漠到海洋,从大0陆到岛屿。1肆san,

  人人都有不得不战斗的原因,人人都有不得不反满或者反俄的理由。

  那么,俄国人,以及想要趁机火中取栗的法国人,能在这次战争中如愿吗?

第298章满人?我纯汉人啊

  北京城的积雪已经化了,街边的树枝也抽出了嫩芽,预示着要迎来新生。

  可北京内城里却人烟愈发稀少,路上稀稀拉拉地走着几个行人。

  他们没什么时间欣赏这初春美景,脚步匆匆,面色紧张,穿梭于大街小巷,散播一条又一条最新得到的消息。

  袁项城自立,李鸿章、刘秉璋自立,张之洞自立,杨昌浚自立。

  普天之下,尽皆反了,还没举起反旗的竟然只剩下直隶、山西的州府以及内外蒙古。

  没打出反旗的地方,众人都清楚,不是因为他们忠于朝廷,而是因为没争出来一个管事的,来带头造反。

  杨昌浚借刀杀人,唆使马安良屠宁夏满城,全城成年男丁尽亡,只余老幼;

  李鸿章发动广州百姓,让他们冲击满城,把里边的旗人全都赶了出去;

  福州满城将军组织旗人兵力,打算先下手为强,杀戮汉人。

  可却被反应过来的福州义勇拦截,旗兵退回满城,双方就此结下血仇。

  数日后,福州义勇攻陷福州满城,全城满人皆亡。

  坏消息一个接一个,庞大的北京城里,也愈发割裂。

  汉人为主的外城开始张灯结彩,喜气冲天,而满人们逐渐都跑到内城里,生怕自己小命不保。

  满人越来越多,可沉闷的气氛却越发浓重,整个内城,有生气的竟然只有植物。

  段芝贵带领的国民革命军并没有从山海关直奔京城而来,反而是分为两部,一部南下占领天津,一部北上扼守长城关隘。

  防止清廷要员从这两个方向逃窜。

  少了天津港口运送的物资,北京城,作为华北平原上第一大消费城市,很快就陷入了困顿之中。

  关外的油盐进不来,塞北的毛皮也进不来,更不用说南方的粮食了。

  几十万人,一天的物资消耗量都极为恐怖,粮路断了之后,不仅官员,就连百姓也开始人心惶惶。

  偌大的京城,正在逐渐变为一座平原上的孤岛。

  汉人大臣们大多托病在家,拒绝上朝,甚至有眼尖的已经提前开溜了。

  而京师大学堂里面的学生们正忙着张贴告示,在街上四处叫喊,宣扬汉人翻身,预备喜迎王师。

  京城里,旗人占多数,但面对这些汉人百姓“上蹿下跳”的举动,这些旗人里边,没几个敢阻挠的。

  情况十分明了,天下汉人都在造反,现在还想着报复京城里的汉人学生,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是吧?

  这些学生,哪一个不是地方州府送上来的族中宝贝。

  敢杀?就等着这些地方大户的报复吧。

  这几天,明末八旗入关旧事,在正宗满人之间频频提及。

  只不过,这次满人们代入的不再是手持钢刀,纵马扬鞭的祖宗们,而是房屋被占,田产被夺,妻女被淫的汉人。

  袁项城让手下逼近京城,要知道,这次可不比倒帘那次,袁项城这次可是喊出了“反满驱俄”的口号。

  怎么办,怎么办?

  能跑出去吗,东南西北都是汉人扎堆的地方。

  满清历代皇帝引以为傲的,用少部分满人监视汉人的满城制度,此时却成为了他子孙后代们的枷锁。

  普天之下,出了满城,竟然没有一处是满人聚居之地。

  京城里陷入恐慌的氛围,都害怕和宁夏跟福州一样,袁项城手下士兵赶到之后,破门屠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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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层的满人们忙着找门路托人庇护,礼亲王世铎家挤满了来求情的亲戚。

  这一切,都因为袁项城又发了一个通电,上面指名道姓的写出了“叛国名单”,把恭王奕D和一众满人王公都列了进去,声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但是,世铎的名字,却在另一份“爱国名单”里,与一众汉官并列。

  于是认识的不认识的,八竿子打不着的都求到礼亲王府门上来,请求世铎在袁项城面前美言几句。

  ..

  咎...

  肆顶层旗人忙着寻人托庇自己,可底层旗人却不知该如何是好,毕竟,他们没那个关系去攀附礼亲王世铎。

  嶙“阿玛,阿玛!”

  驷北京内城的一处小院,年轻的佟佳玉章在胡同口就嚷嚷着什么,一股脑的冲进自家屋内。

  彡“什么事?”

  物被唤作阿玛的佟佳成贵放下手中正在打磨的大刀,神色不快的看着自己眼前的儿子。

  流在他看在,自己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可就是平日里和汉人厮混到一起,学什么洋务,还以袁项城为榜样。

  言必称“袁大人为国为民,鞠躬尽瘁”

  也不知道现在八旗里的年轻后生们,怎么都这个样子,被袁项城给勾去了魂一样。

  身为满人,竟然如此崇拜一个汉人。

  这下好了,袁项城举旗反满,你们这些支持他的满人,又该如何自处?

  真是分不清祖宗留下来的规矩,满汉一体,是说给汉人听的,不是让满人信的!

  袁项城蛊惑满人博取信任,真该杀,天下汉人都是这般卑劣,都该杀!

  佟佳成贵听到各地满城被屠的消息后,忍不住在心里咒骂起来。

  可说归说,真让他上街去和那群汉人们争辩,他却是不敢的。

  因此,他只能坐在家里,磨刀壮胆,脑中幻想着要拿这把刀杀尽天下汉人。

  惧怕与愤恨交织,是如今绝大部分京城满人的现状。

  ...

  “有救了,阿玛,咱们家有救了!”

  佟佳玉章从门外跑进来,拿着一张告示,激动地冲着他阿玛叫喊着。

  “嚷嚷什么,圣祖爷太祖爷复生了不成,还有救了,我看你是昏了头了!”

  “阿玛,袁大人,袁大人不会滥杀无辜的,咱们不必担心了!”

  “什么?”

  佟佳成贵从儿子手里接过告示,定睛看去,初看皱眉,可越看越放松。

  等看到结尾,连手中的刀都掉在地上,未曾察觉。

  “阿玛,告示上说除了黄带子和红带子,剩下的满人只要改汉姓,行汉俗,就绝不追究满人之身份!”

  “阿玛,这下你放心了吧?也不必再磨刀了!”佟佳玉章把大刀捡起,扔到一旁角落里。

  “什么阿玛,别叫我阿玛!”佟佳成贵一声厉喝,让佟佳玉章有些疑惑。

  “阿玛...咱们满人已无性命之危,为何你还”

  佟佳玉章以为他阿玛还在生气。

  “叫我爹,懂了吗,从今往后,你叫佟玉章,我叫佟成贵!

  咱们祖上就是汉人,如今改为汉姓,天经地义!”

  刚才还一副怒容,打算和汉人拼个你死我活的佟佳成贵,看完告示之后,态度却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他对着惊愕之中的儿子指正道:“袁大人此次进京,乃是为国除害,天经地义。

  以后,你也不必在说什么阿玛,额娘之类的满人旧俗。

  咱们佟家,要做堂堂正正的中国汉人!懂了吗?”

  “懂懂了。”

  佟佳玉章,不,佟玉章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他不明白,自己阿玛为何突然变化这么快。

  看着仍处在震惊中的儿子,佟成贵忍不住心中默念。

  “儿子,学着点吧,洋务你在行,可要是论安身之道,和你爹我还差的远呢。”

  目前的一些局势有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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