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廿一
见阿芙拉默不作声,赫丝蒂娅拍了拍她的脸:“怎么,我说中了?”
“你现在如果不杀我,总有一天……”
阿芙拉咬了咬牙,没再说下去。她知道自己眼下的任何威胁,都像是薄纸一样苍白无力,任何吠叫,在恶龙听来也不过是外强中干的杂音。
“说说你的来历,故事讲好了,我就治好你的腿。”
赫丝蒂娅把玩着精灵的软弱和倔强,她欣赏着对方羞怒和震惊的模样,思索着若落败的是自己,是那位皇女,又该做何面目?
若她不是皇女,多半会在香水俱乐部醉生梦死,而不是到处结仇。若她是只皇女……恐怕阿芙拉要面对的不仅是真正的暴龙,还要抗衡更进一步的黄金蠕虫。
“你的这件衣裳挺不错,正好灵魂都被抽光了,我拿去找人验一验来历。”赫丝蒂娅忽然说道。
阿芙拉怒目圆睁:“滚开!滚开!滚开!滚开!滚开!你作什么!给我滚开!我警告你——”
她分明能感受到,这头恶龙剥的哪里是衣裳?
“我没有说过么?”赫丝蒂娅柳眉一挑,笑容残忍阴鸷,“我还有牌没打完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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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写了10k,这个月我应该只会写8--10w字,剩下时间用来休息,其余的交给天命,毕竟只剩一个月饭钱了。
第二卷:笼中鸟 : 84.太妹怎比乖乖女
赫丝蒂娅在剥夺阿芙拉的权能之后,梦宿隐约对她敞开一扇绚烂多姿的门扉,门扉对侧,是掺杂幻想和呓语的怪诞世界。
她已认出门扉后的路径。
藏灵支途,真灵之路,筑梦人。
曾裙几何聊时,物暗精疑灵的齐耆V宿掌控I着_黑夜下I的迷梦I,直至拔被神皇澪斩灭物_质世妻界形遛体、淹易没于高塔普照的辉光之中。
不知是否因为这层缘故,阿芙拉的境界给赫丝蒂娅一种忽上忽下的错觉。她分明感受到暗精灵于梦宿的信标迈过了象征通晓的门扉,但无形桎梏却如附骨之疽般诅咒着她,让她无法彻底施展权能。
而赫丝蒂娅之所以剥掉阿芙拉的衣裳,正是她感知到那件纱裙的“隐蔽”属性。
在暗精灵的挣扎和踢踹下,赫丝蒂娅将其从头至尾褪得一干二净,思索片刻后,将那轻盈透体的纱裙披在身上。
霎时,她感觉自己的存在正变得稀薄,无形桎梏顿时消退大半。这件纱裙原本还拘禁着数万受难的灵魂,却因魔女之书的缘故几近干涸。
掠夺得逞后,赫丝蒂娅不再压制阿芙拉,而是恶意欣赏着暗精灵的胴体。幽幽紫丘、萋萋白野,并不似沉浸在煤炭和油污中的泰兰精灵那样强壮,也不如草原和森林狩猎的高精灵那般矫健,黑手公会的杀手有着与名号极不相称的娇嫩,一如她的精灵仆母,伊雅娜·星月。
这是暗精灵贵族的特征之一,她们是博闻强识的学者和祭司,并不以战争和私斗闻名。
但若有人以为这样的种族就软弱可欺,那一定会被最狠毒、阴险、残忍、卑鄙的手段折磨到恳求一死。
不再被压制的阿芙拉任凭天龙皇女观赏着,脸色羞愤难当,她掩着娇躯从血污中爬起,遮住羞处,目光怨毒地盯着那冷漠的银色身影。
膝关节折裂让她“直立”的姿态显得无比凄惨,但她依旧尽可能打直身躯,不对屠夫的血裔屈从下跪。
“我要……杀了你。”
这样的狠话或许再无意义,但除此之外,阿芙拉不知该以怎样的姿态面对一头能力诡谲的恶龙。
“你可以尝试,但我宽宏大量不打算杀你。”
看到皇女戏谑的恶意神情,阿芙拉瞬间变了脸色,一时间,她脑海中已经掠过不下一千种源自暗精灵的残忍酷刑,那些从身到心的折磨,从灵魂到精神的摧残,从人格到尊严的羞辱,没有人比暗精灵更懂得“求死不能”的真谛。
“你以为折磨就能让我遂了你的心意?”
阿芙拉冷笑,观察着交界地的环境,以及脚边,一把被皇女褪尽衣衫后随手扔掉的防身宝匕。
“你⑻可以换)一个用山词;,笼”赫诌丝蒂霖娅七仿咎佛在打物量#着⒏一帬件精美藏品,说道,“占有,我占有你,这个怎么样?”
“可笑!”
阿芙拉表面凶戾,心中的温度却跌落冰点。她知道对方没有在开玩笑,而被帝国天龙奴役的屈辱,远比被做成人彘浸泡在剧毒的酸液中更让她难以接受。
暗精灵从出生的一天起,就已有死亡的觉悟。
“我杀了你——”
阿芙拉厉喝一声,猛然弯腰拾起地上的匕首,出鞘挥动。
赫丝蒂娅正好整以暇地欣赏暗精灵表演,却发现阿芙拉并未扑来,而是用匕尖刺向了自己的心脏!
“禁止私刑!”
赫丝蒂娅念出一句帝国最基本的条例,这并非伟大魔女赐予的神通,而是【审罚之刑】,审查官最基本的秘术。
灵性衰微的阿芙拉几乎与凡人无异,其精神凭借坚韧意志或许还能维持独立,但身躯对秘术的抗性趋近于无。
在皇女做出宣告的刹那,匕首没入娇嫩的胸膛一寸,便随着流动的鲜血一并凝滞。
“想自杀?哼!”
赫丝蒂娅不满地冷哼一声。
差点就给这只还没上手的紫皮小狗算计了!
若阿芙拉自杀,皇女还真没有任何办法挽回。即便魔女之书收走她的灵魂,也只会得到一具纯粹、空洞的灵体。
阿芙拉维持固定的姿势,额头渗下细密汗珠,浅紫肤色泛出一抹煞白:“如果你不杀我,你一定会后悔今天的决定!”
赫丝蒂娅走过去抽走匕刃,用秩序权能固定了阿芙拉的伤口,防止创面扩大。
皇女顺手在紫玉红提上狠掐了一下,目光灼灼地盯着阿芙拉震颤的瞳孔,轻笑道:“我听闻暗精灵素来是酷刑大师,帝国超过九成刑罚都得从你们身上寻求灵感……你认为我该用怎样的方式,才能占有一匹烈马的驯服?”
“你会后悔的。”阿芙拉咬牙切齿。
“哦?”赫丝蒂娅拧绞软玉,淤血往撕扯的神经下汇集,“说说看怎么个后悔法?”
阿芙拉闷哼不语,剧痛让她能够更清醒地憎恶眼前的恶敌。
见状,赫丝蒂娅明白,痛苦并不能征服这条紫色的毒蛇。
即便她用菜刀将阿芙拉一片片剔成生腌,暗精灵也不会说出半句求饶的话。
暗精灵是天生的屠夫、精通折磨的酷刑大师,被她们研究、改造、灭绝的族群,在漫漫历史中不知凡几,就连修行血肉炼金术的心修都得从暗精灵遗留的生物学秘藏中汲取经验。
若她还是电子蛾修,对于这样毒蛇早就有多远躲多远,但或许是皇女性格作祟,赫丝蒂娅并不因此忌惮,反而滋生出暴虐的愉悦感。
对于邪恶的宿仇,无论出于过往的道德,还是出于皇女的性格,她都可以毫无保留地宣泄欲望和暴力。
只是,阿芙拉精美得宛若瓷器,让赫丝蒂娅赞叹之余,又不忍真正落了瑕疵。
而且,这个暗精灵的来历值得调查。
“你说说我该怎么处置你呢?”
皇女素指下探,穿林拔叶,叩花汲溪,在临门的关隘停下来。
“我、会、杀、了、你。”
阿侕芙镹拉眼中邻仿污佛流衫淌疤着齐燃烧&的熔异浆。她⑶无法群做出任何抵抗,但仇恨和怨憎宛若野草一般烧之不尽。
“我期待那么一天。”
赫丝蒂娅嗅着阿芙拉侧颊的淡香,吮舐素指蜜香,在暗精灵丰润唇峰轻轻印了一记。
皇女轻笑道:“我们时间还长着呢,也不急于一时,美味要留在最愉快的时候品尝,你说对吗?”
“你这个、烂肉贱巢!”
甩了一句暗精灵式的辱骂,银牙咬向皇女鼻尖,却被轻易躲了过去。
赫丝蒂娅听不太懂,她只是淡笑一声,皱眉自语道:“不过安置你倒是一个问题,你精力这么充沛,又喜欢吠叫,还得精心打造一个狗笼子。”
她首先想到魔女之书,但交界地在打开的一瞬会与范围内的时空重叠固定,并非常规意义的收容空间。除非她将魔女之书就留在山庄,否则在合上秘典的一瞬,不被记录的收容物就将回到物质世界。
因此,阿芙拉将交界地视作囚牢并不正确。最多算是英灵殿,只有死人才榜上有名。
不过,书中那些灵魂肯定受不上“英灵”的待遇。
“应该有记录并收容实物的办法才对。”
嘟囔着,赫丝蒂娅合上意识中的魔女之书,带阿芙拉返回书房。
桌上,那本罗兰家族传承下来的律藏已经变为一本寻常的书籍,隐于其中的秘藏被魔女之书吸收,再没有任何辛秘。
书房的窗户微微敞开,沁凉晚风吹在阿芙拉血淋淋的伤口上,毫无遮拦的羞耻感让她下意识缩着肩膀,身子像要蜷起来。
她想穿上一件蔽体的衣裳,但她知道,如果自己向恶龙提出需求,对方就会趁此羞辱自己。
身为暗精灵,没人比她更懂得如何调驯一匹桀骜的烈马。
阿芙拉注视着皇女,警惕恶龙的每一个举动,看她翻箱倒柜,取出一套蒙尘的颈环和口枷。
“咔。”
赫丝蒂娅拴住阿芙拉的修长细颈,牵了牵狗绳,让失衡的暗精灵一个趔趄跪在地上,本就骨折的小腿更加狼狈,彻底失去知觉。
“啊,抱歉。”
赫丝蒂娅给阿芙拉施予“强化”,让她与凡人无异的娇嫩躯壳稍微耐造一些。
阿芙拉一边惊异于皇女书房为何会有这样的东西,一边怒视:“你现在不杀我,你一定会——”
“后悔,我知道,我现在就后悔了。”
闻言,阿芙拉并未惊恐,眼中闪过一丝期冀的、对死亡的向往。
但旋即,赫丝蒂娅淡然道:“我后悔白天没有找连蒂姊母要几瓶秘药,不然刚才就在你身上试一个遍。”
“你大可试试,但如果我没有被毒死,迟早会让你付出——”
“谁说要毒你啦?”赫丝蒂娅贴着耳根吹气,“蛾修的媚药你试过多少呢?”
“贱巢!”
阿芙拉又羞又怒,连忙拉开耳朵,她试图退避,双腿却早已在反抗律令的过程中折裂,只能蜷缩着,跪坐在地上吠骂。
赫丝蒂娅耸了耸肩,顺手套上口枷,让房间内只剩下呜咽的悲鸣。
她并不急着给暗精灵灌药,而是按动书桌的水晶按钮,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一袭翠绿倩影从漩涡中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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